“商務人士首選、外企白領自我提升、青少年海外游學”……不少知名英語培訓機構打著全球卓越品牌、資深外教一對一授課等幌子，讓很多市民付出了高昂的學費卻沒有達成原有的學習目標，就此記者走訪了深圳數家知名的大型成人英語培訓機構，發現所謂的外教小班授課存在諸多貓膩，很多培訓機構大半時間為上機授課，外教發音不標準，與外教交流時間少得可憐，外教課難以預訂……一些業內人士針對英語培訓機構存在的問題，向記者揭開該行業的暴利黑幕。
“商務人士首選、外企白領自我提升、青少年海外游學”……不少知名英語培訓機構打著全球卓越品牌、資深外教一對一授課等幌子，讓很多市民付出了高昂的學費卻沒有達成原有的學習目標，就此記者走訪了深圳數家知名的大型成人英語培訓機構，發現所謂的外教小班授課存在諸多貓膩，很多培訓機構大半時間為上機授課，外教發音不標準，與外教交流時間少得可憐，外教課難以預訂……一些業內人士針對英語培訓機構存在的問題，向記者揭開該行業的暴利黑幕。
明亮的玻璃幕門，色彩艷麗的柔軟沙發，不少成人英語培訓機構環境優良，裝修高檔、優雅，進門時即采用英語介紹其教學場合和功能。優良的環境當然不可能是免費的午餐，收費亦很“高端”。記者走訪數家知名英語培訓機構后發現，不少機構宣稱全球卓越品牌、教學品質有保障，課程費用均是從萬元開始起跳，一年下來往往需要2-4萬元。記者調查時，問到某培訓機構的總部是不是在美國紐約時，接待的課程顧問點頭稱是，而記者在宣傳手冊上看到的是馬里蘭州巴爾的摩。
課程顧問忽悠功力上乘
記者調查發現，培訓機構根據電腦測評和口語測評來決定報名者的水平，最終決定開始的級別和想要達到的級別后來算學費。某機構課程顧問表示，學費可以分期付款，如果上完所有級別的話，費用要達到七八萬元。另一機構則宣稱，假如報讀VIP班即外教一對一授課的話，起步價需要四萬多。
當記者質疑費用過高時，課程顧問強調說，“錢不是學員應該考慮的問題，要看后期的回報。”暗訪中，不少課程顧問為咨詢者描繪美好藍圖，暗示通過課程后可以收入翻番，在外企得到好待遇。不少白領就在這樣的忽悠下一狠心刷了數萬元的卡。
“一年下來的課程價格是2萬多，我可以向領導爭取到3000塊的優惠。”課程顧問這樣的說法很常見。一些課程顧問往往還以機構在搞周年慶優惠，活動只到本月底，或以現場訂課為誘餌贈送學習時間。還有機構打出免費講座的牌子，聽完之后就開始游說你去學課程。“先把你的英語水平踩得很低，然后開口就要幾萬塊的學費，弄幾部電腦和幾個外教就想坑錢”，參加過免費講座的某市民表示。
具有外教聘用資格的英語培訓機構不到10家
英語培訓機構收取天價費用的理由是什么？各培訓機構均表示擁有優良的外教師資。多家培訓機構均表示外教都是來自英語國家英國、美國、澳大利亞、加拿大等國，且通過像TEFL、TESOL、ATI或同等水平國際認證，擁有國際公認的教師職業資格證書。“我們要求TEFL和劍橋教師專業資格認證的‘雙證’上崗，一般都是大學學士及其以上水平。”此外，還有學習顧問負責學生的課程安排和課外的問題輔導，要求是海歸或者是英語水平達到專業八級。
而記者了解到，不論外教擁有什么教師資格認證，外教如要在深圳執教，必須執有深圳市外國專家局頒發的外國專家資格證。培訓機構聘任外教，也需得到市外專局的資格認可。根據今年5月25日出臺的《廣東省中等以下教育機構聘請外國專家單位資格認可辦理規定》，申請“聘請外國專家單位資格認可”的單位，需具備經過辦學或培訓資質認可。新開辦的學校及其他教育、培訓機構應運行一年以上，在教師、生源和教學秩序基本穩定后，方可申辦資格認可手續。
“深圳擁有聘用外教資格的英語培訓機構不到10家！”據深圳市外國專家局分管教育類的王科長介紹，數家宣稱擁有聘用資格的知名培訓機構并沒有資格。而記者在網上瀏覽發現，某知名英語培訓機構宣稱擁有省外專局頒發的聘用外專資格，對此王科長表示，英語培訓機構如需聘用外教，必須有當地相關部門審批的資格證。而記者了解到，英語培訓機構魚龍混雜，很多機構連辦學許可證都沒有，更無法奢談什么聘用外專資格。
對于外教的資質，王科長表示，深圳要求其所教的語言必須是其母語。此外，外教至少應該是大學本科以上學歷，且專業必須對口。“培訓機構聘請的外教，一般要求學語言或者是教育學。”王科長提醒，每年年底市外專局會對擁有聘用外專資格的培訓機構進行年檢，市民也可以登陸深圳國際人才網(talents.sz.gov.cn/)進行相關的查詢。
外教小班授課水分重
外教授課是否就能保證學好英語？不少大型英語培訓機構均表示由外教小班授課，最多四人一個小班，每周課程安排從五個小時到十個小時不等。
記者對此進行了走訪調查，發現外教小班授課存在諸多貓膩。某知名培訓機構宣稱倡導的方式是自學為主，并宣稱“外教上課前預習，吸收得好。”這就意味著上兩小時的電腦自學課，才能預約到一次外教課，而且時間僅有1小時左右。“一小時4個學生，每人和外教進行口語交流的時間有幾分鐘，能說上幾句話？”有學員向記者抱怨。而課程中安排的沙龍、英語角等等，雖然宣稱由外教負責，但往往多是由中教在輔導，外教只是偶爾才會現身。有學員表示，某培訓機構倡導不要刻意背單詞，但去幾次英語角后發現，不背單詞怎么能和別人交流呢？
某知名英語培訓機構的知情人透露，對于高端成人英語培訓機構而言，外教的成本是教學成本的重頭開支，減少外教現身時間就可以壓縮辦學成本。很多機構外教授課時間其實很少，有一半是機授時間以降低成本。
而成人工作繁忙，也方便機構的這種操作模式，“如果不能來上課，可以通過網絡在家學習，24小時有真人老師授課。”該知情人還表示，有些機構的教育學點課程安排少，使用網上訂課的方式往往讓學員經常遭遇訂不到課的狀況。記者走訪后證實了這一說法，雖有機構宣稱每年可以獲得超過500小時的外教授課時間，但不少培訓機構需提前數周訂外教課，還很難預約。
除了增加學生上網自學的時間，減少外教面授時間，英語培訓機構還不斷招收學員增加贏利。在某知名培訓機構工作過的知情人透露，2008年奧運會時不少外教回國，一個教學點有1500個學員，只有3名外教。他表示，當時外教短缺，導致學員3個月訂不上課，“三個月不說英語，水平肯定要倒退”。而已交的學費只能延期，并不能退費。有學員質疑，為什么不停止招生，同事告訴該知情人，“這是永遠無法解決的問題。”
業內人士揭英語培訓行業“潛規則”：
“這是一個唯利是圖的行業”
“深圳的英語培訓機構，別看來頭很大，實際上多半都是沒有辦學資格的違規經營；培訓機構里的外教濫竽充數的多，有些非英語國家的人也被拿來充數；行業成本低，生源多，是個暴利行業，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就能提供與收費相匹配的服務……”在深圳某大型英語培訓行業任職中層接近5年時間的李小姐(化名)向本報報料，揭開深圳英語培訓行業的層層內幕。她表示：“暑假到了，不少家長帶著孩子到英語培訓機構上課，看著家長把自己的血汗錢大把大把投入，孩子們卻學不到什么實在的東西，我就覺得良心上過不去，覺得應該揭開這個唯利是圖行業里的一些潛規則！”
大多英語培訓機構是違規經營
據李小姐介紹，她在業內呆了4-5年，深圳有大大小小的英語培訓機構數十家，但持有辦學許可證的卻只有3-4家大型的機構，其他都是膽戰心驚地經營著，遇到相關部門的檢查就想辦法“疏通”關系，最后一般都是罰款了事，不會被查封或者禁止經營。
我曾工作過的這家機構經營了這么多年，幾乎年年都遭遇檢查，但每次都能僥幸過關。”李小姐表示，雖然老板都想花錢辦理辦學資格證，但政府部門這么多年來幾乎就沒下發過辦學資格證，門檻定得很高，所以大多數的培訓機構都在違法經營。“不過這是暴利行業，所以老板還是愿意冒風險繼續經營。”李小姐說，由于沒有辦學許可證，不少培訓機構給學員開發票時，都只能以咨詢費的名義開，而不是培訓費。
更令人驚訝的是，有辦學許可證的培訓機構也并不可靠。據她介紹，某大型培訓機構是買的之前“智慧源”的辦學許可證，與學員簽約以智慧源的名頭出現，可上課時卻打的是自己的品牌，而兩個品牌并沒有直接聯系。一旦出問題，學員根本不知道該找誰解決。
德國下崗工人也可做“外教”
英語培訓機構大都以“外教一對一教學”作為招攬學員的幌子。可李小姐卻透露，深圳的英語培訓機構其實大多沒有聘請外國專家的許可證。而且，外教的水平參差不齊，絕大多數的外教沒有教學資格。“很多外教拿的是旅游簽證，根本沒有在中國工作的資格。”根據李小姐提供的線索，記者還了解到，深圳與香港毗鄰為許多老外到大陸謀生提供了地利方便。“很多老外拿著旅游簽證跑到深圳來，過幾個月又回香港。”而由于外教流動性大，很多學員的學習沒有連貫性，學習效果得不到保障。
李小姐透露，“我接觸的外教中，有英國剛畢業的學生，澳大利亞的司機等，不過這些至少是來自英語國家的；最離譜的還有來自德國的下崗工人，來自非洲非英語國家的也不少。這些非英語國家的所謂外教，有些英語發音有口音，有些只會簡單的英語對話只能應付那些初學學員，但對于一些本身有基礎的學員就很難唬弄了。”
“就好比中國的清潔工跑到美國去教中文一樣可笑。說的是中文，就可以教好中文嗎？”李小姐認為，“外教”在深圳已經被異化了，只要是外國來的都可以做外教，真正是誤人子弟。最好笑的是，深圳某著名幼兒園連鎖機構的外教老師，居然都是從菲律賓請的非專業人士。他們還得請英語培訓機構，去給這些所謂外教糾正口音。“就是這些有口音的外教，在對我們的孩子搞什么雙語教育，太可怕了！”
李小姐介紹說，學員投訴外教老師水平還不及自己的事情常有發生，一般情況下，培訓機構就是給他換個水平稍高的老師了事，不會有特別的賠償和解釋。因為簽訂的合同上面，往往不會標注學生購買的學習內容是什么，機構給你什么學，你就只學的到什么。
英語培訓是個暴利行業
“這是個暴利行業，這就是為什么英語培訓機構如雨后春筍般不斷冒出來的原因！”李小姐介紹，由于深圳人和深圳企業對于再教育的重視，英語培訓機構的生意多半都很不錯，一般中型的英語培訓機構營業額都能做到200萬/月，這其中大約有150萬是純利潤，因為經營需要的成本非常低，基本就是房租、水電和推廣的費用。由于英語培訓機構以盈利為主要目的，所以大部分的資源都會用于推廣和銷售，教學質量并不在企業的考慮之列。
據介紹，一般來說英語培訓機構會大量招收業務員，這些人大多為臨聘人員，流動性特別大，出不了單基本上干幾個月就走人，所以公司是不會為他們買社保的，一般就是給個1000塊的底薪，其他按業務提成。至于外教，一般都是找兼職的，大多數外教都是在多個英語培訓機構兼職，機構按時薪付工資，一般是120-180元/小時，所以如果你去兩家以上培訓機構學習，你很可能會發現兩家的外教是同一個老師。
“一般一個學員學習6個月，大約要交12000元。”李小姐介紹說，一般到培訓機構報名時，消費者都是比較沖動的，認為自己學足6個月沒問題。其實大部分人因為要出差或者其他原因，都會有一兩個月來不了，有的甚至報名后上了幾節課就不來了，但一般機構都會規定12000元的學費6個月內有效，過了這個期限，就得另外補交費用。
“深圳的英語培訓機構，別看來頭很大，實際上多半都是沒有辦學資格的違規經營；培訓機構里的外教濫竽充數的多，有些非英語國家的人也被拿來充數；行業成本低，生源多，是個暴利行業，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就能提供與收費相匹配的服務……”在深圳某大型英語培訓行業任職中層接近5年時間的李小姐(化名)向本報報料，揭開深圳英語培訓行業的層層內幕。她表示：“暑假到了，不少家長帶著孩子到英語培訓機構上課，看著家長把自己的血汗錢大把大把投入，孩子們卻學不到什么實在的東西，我就覺得良心上過不去，覺得應該揭開這個唯利是圖行業里的一些潛規則！”
大多英語培訓機構是違規經營
據李小姐介紹，她在業內呆了4-5年，深圳有大大小小的英語培訓機構數十家，但持有辦學許可證的卻只有3-4家大型的機構，其他都是膽戰心驚地經營著，遇到相關部門的檢查就想辦法“疏通”關系，最后一般都是罰款了事，不會被查封或者禁止經營。
我曾工作過的這家機構經營了這么多年，幾乎年年都遭遇檢查，但每次都能僥幸過關。”李小姐表示，雖然老板都想花錢辦理辦學資格證，但政府部門這么多年來幾乎就沒下發過辦學資格證，門檻定得很高，所以大多數的培訓機構都在違法經營。“不過這是暴利行業，所以老板還是愿意冒風險繼續經營。”李小姐說，由于沒有辦學許可證，不少培訓機構給學員開發票時，都只能以咨詢費的名義開，而不是培訓費。
更令人驚訝的是，有辦學許可證的培訓機構也并不可靠。據她介紹，某大型培訓機構是買的之前“智慧源”的辦學許可證，與學員簽約以智慧源的名頭出現，可上課時卻打的是自己的品牌，而兩個品牌并沒有直接聯系。一旦出問題，學員根本不知道該找誰解決。
德國下崗工人也可做“外教”
英語培訓機構大都以“外教一對一教學”作為招攬學員的幌子。可李小姐卻透露，深圳的英語培訓機構其實大多沒有聘請外國專家的許可證。而且，外教的水平參差不齊，絕大多數的外教沒有教學資格。“很多外教拿的是旅游簽證，根本沒有在中國工作的資格。”根據李小姐提供的線索，記者還了解到，深圳與香港毗鄰為許多老外到大陸謀生提供了地利方便。“很多老外拿著旅游簽證跑到深圳來，過幾個月又回香港。”而由于外教流動性大，很多學員的學習沒有連貫性，學習效果得不到保障。
李小姐透露，“我接觸的外教中，有英國剛畢業的學生，澳大利亞的司機等，不過這些至少是來自英語國家的；最離譜的還有來自德國的下崗工人，來自非洲非英語國家的也不少。這些非英語國家的所謂外教，有些英語發音有口音，有些只會簡單的英語對話只能應付那些初學學員，但對于一些本身有基礎的學員就很難唬弄了。”
“就好比中國的清潔工跑到美國去教中文一樣可笑。說的是中文，就可以教好中文嗎？”李小姐認為，“外教”在深圳已經被異化了，只要是外國來的都可以做外教，真正是誤人子弟。最好笑的是，深圳某著名幼兒園連鎖機構的外教老師，居然都是從菲律賓請的非專業人士。他們還得請英語培訓機構，去給這些所謂外教糾正口音。“就是這些有口音的外教，在對我們的孩子搞什么雙語教育，太可怕了！”
李小姐介紹說，學員投訴外教老師水平還不及自己的事情常有發生，一般情況下，培訓機構就是給他換個水平稍高的老師了事，不會有特別的賠償和解釋。因為簽訂的合同上面，往往不會標注學生購買的學習內容是什么，機構給你什么學，你就只學的到什么。
英語培訓是個暴利行業
“這是個暴利行業，這就是為什么英語培訓機構如雨后春筍般不斷冒出來的原因！”李小姐介紹，由于深圳人和深圳企業對于再教育的重視，英語培訓機構的生意多半都很不錯，一般中型的英語培訓機構營業額都能做到200萬/月，這其中大約有150萬是純利潤，因為經營需要的成本非常低，基本就是房租、水電和推廣的費用。由于英語培訓機構以盈利為主要目的，所以大部分的資源都會用于推廣和銷售，教學質量并不在企業的考慮之列。
據介紹，一般來說英語培訓機構會大量招收業務員，這些人大多為臨聘人員，流動性特別大，出不了單基本上干幾個月就走人，所以公司是不會為他們買社保的，一般就是給個1000塊的底薪，其他按業務提成。至于外教，一般都是找兼職的，大多數外教都是在多個英語培訓機構兼職，機構按時薪付工資，一般是120-180元/小時，所以如果你去兩家以上培訓機構學習，你很可能會發現兩家的外教是同一個老師。
“一般一個學員學習6個月，大約要交12000元。”李小姐介紹說，一般到培訓機構報名時，消費者都是比較沖動的，認為自己學足6個月沒問題。其實大部分人因為要出差或者其他原因，都會有一兩個月來不了，有的甚至報名后上了幾節課就不來了，但一般機構都會規定12000元的學費6個月內有效，過了這個期限，就得另外補交費用。
業內人士
學英語不應過于盲目
曾在某知名英語培訓機構工作的劉先生表示，很多市民在選擇成人培訓機構時過于盲目，崇拜外教，追求環境是否“高檔”。“把盲目崇拜世界名牌的購物心理學無限擴大到學英語上來。”
劉先生認為，英語學習不是英語運動、英語革命，需要是持續、堅持的學習。據他透露，在某培訓機構，一年課程下來完成課時并達到應有英語水平的學員不到20%。很多成人因為工作、生活忙碌，并不能堅持上課。“像做慈善事業，捐完款就走。”在的學員為了上課，往往從寶安、龍崗驅車到市中心區，四五十歲的公司高層主管，一年下來卻連簡單的表達能力都沒有。“就像皇帝的新衣，花了錢還是不敢開口說英語。”
一些業人人士表示，外教是很好的口語練習對象，但不一定是優秀的老師。很多外教因為不太了解中國學員的需求和狀況，課堂控制能力很弱。外教最好還應接受過國內的英語教學訓練，了解中國的教學方式，才能與學生很好地溝通。
劉先生建議，每位英語學習者應尋找一個適合自身的學習方法，別妄想報個培訓班就不需要付出努力就能學好英語，還是得靠自身的努力。學習英語的關鍵是語境和老師的好壞，選擇英語培訓機構時，不僅要看平均課時費用，也要看能否堅持上課，一定要去試聽相關課程，不要光聽銷售人員的說法。
專題策劃劉麗專題統籌羅莎專題撰文記者羅莎劉麗實習生張菁菁